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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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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十字之芯:装甲精英

第四十章:军人的职责【上】

求收藏,求鲜花!最近在翻看西班牙内战的资料!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写到战争情节啦!

战斗结束后的阵地是一副什么样子呢?我站在坦克炮塔后面看着面前的15号高地,客观的来说这就是一块长100多米的小陡坡而已,原本长满了灌木和德国很常见的像树木,但是前天德国工兵营把这里开成战斗阵地,昨天被我们炸了一次,昨天晚上又被工兵们修好了,几乎看不出来爆炸之后的痕迹,今天又被炸了一次。隆美尔上校要赫尔穆特停好车,然后他自己从坦克炮塔上跳了下来。整个15号高地被不同的烟雾所笼罩,灰白色的明显是**炸药爆炸之后的场景;土黄色,或者黑色都是地表或者深层土地被溅起来的泥土,徘徊在空气中始终不肯落下去;80【之前搞错了,sorry】毫米迫击炮的炮弹砸在地上可以轻松的炸出来一个半米多深的大坑,完全可以当成是步兵掩体来使用。短短半个小时我们打出去了至少100多发80毫米迫击炮炮弹,还有各种其他类型的炮弹更是不计其数,全都倾泻在这片小小的高地上。装甲掷弹兵还使用了M35型手榴弹爆破了高地上的机枪掩体“看吧!小伙子们!!”隆美尔上校从炮塔里探出身来“闻吧!这是战争的味道!!”

我使劲嗅了嗅鼻子,一股子浓浓的,刺鼻辛辣的炸药味道传来,我感觉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流下来“哈哈哈,阿尔弗雷德,这不过是一场最低烈度的战斗而已。”隆美尔上校哈哈大笑着说道“而且还缺少了那种人肉被烧烤的那种糊味,血腥的味道,”隆美尔上校从坦克上跳了下来,他使劲的踩了踩地上的泥土,我看见他的高筒军靴上都是灰尘“弹片撕裂你的身体,你的任何部位就像是用最锋利的刀子割肉一样简单,那还是最轻松的,如果那块那块弹片不够大,细小的就像是沙粒一样……”隆美尔上校捡起一把沙子,然后又让他缓缓的流出来,倒在地上“那些比苍蝇蚊子还要小的弹片就会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,和你的肉长在一起,等你老了,你会经常性的肌肉抽搐……不过前提是你还有机会……变老!”

我当时还不能理解隆美尔**所说的那些事情,但是后来我明白了,很多老兵在回到家乡之后往往会经常肌肉酸痛,抽筋,甚至坏死,都和在战场上的未知弹片吸入到你的身体里有关。弹片还算好办,如果足够小,慢慢习惯就好,但是如果是子弹头,特别是铜铅合金的子弹头,往往时间长了会造成金属中毒,严重的甚至会老年痴呆,瘫痪,如果子弹头还是碎的,那就更悲剧了。

据说俄国革命家列宁的死就和他在反抗沙皇运动中挨了一发子弹,始终没有取出来有关。

隆美尔上校简直太兴奋了,他不停的在跟我们说着他在一战战场上发生的那些事情,赫尔穆特悄悄的附在我耳边“你看,阿尔弗,他真的就是个疯子。”

我耸了耸肩,突然我想起来今天的演习都已经结束了,那么爱玛在哪呢?我四下环顾看见在东边一条细细的绳子被连接在两棵大树上,后面全都是看热闹的德国老百姓,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,戴着八角艺术家帽的女孩架着一个画板,手里拿着炭笔似乎在飞快的涂抹着什么,她长长的金发轻轻的飘扬在微风中,“我跟你打赌她肯定在画你。”

“可是我刚才坐在坦克炮塔外边啊!”我说道。

“可是爱玛是个很有天分的艺术家啊!”赫尔穆特说道。

我笑了笑,我承认我喜欢爱玛,但是我更清楚我和爱玛之间的差距,我是无名小卒,社会最底层的人,一个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,简单的来说土的很。但是爱玛是一个美若天仙,而且又很有天分的艺术家少女,而且开朗的性格使得她身边追求她的男孩肯定不会少,而且肯定都比我……这个土得掉渣的,天天跟引擎和汽油打交道的装甲二等兵要强得多。

我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小时前爱玛靠近我的样子,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住了,我似乎还可以感受的到爱玛带着少女清香的呼吸划过我的面庞……我使劲摇了摇头,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
赫尔穆特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么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“按照德国传统,军人如果要养家糊口娶妻生子,军衔就至少要是少校才行,努力吧!阿尔弗!!”

然后我更加情绪低落了,我第一次升迁的机会就被一块破电池给弄没了!!不过赫尔穆特说的对,那位写了战争论的仁兄也是到了少校级别才成家立业,不过没过多久就被拿破仑俘虏了。

“你们做得非常好!!”古德里安上校坐着一辆大众吉普来到现场“半个小时后把坦克停在东边200米的位置上,我们要和当地居民进行联谊活动,但是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们进入到坦克里面,准备一些步枪,还有一些靶子,对了!今天晚上有牛排吃!!”

我们欢呼起来,大家都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最值钱的……

但是爱玛却没有过来,我情不自禁的有点失望,小汉斯跑过来说“阿尔弗雷德哥哥,我姐姐不太舒服,她回家了!!”

“去看看她?阿尔弗?”赫尔穆特看向我说道。

“阿尔弗雷德!!”康拉德教官大声喊道“你会开大众吉普车吗?”

“会,”我转过头说道,似乎莱因哈特的114号坦克出了一些什么问题,不过也好像不是坦克的问题,而是人出问题了。

“你和约翰.塞巴斯蒂安还有格哈德一起带着莱因哈特去州立医院!!”康拉德教官大声喊道“莱因哈特的伤口破了!看在上帝的份上,这次不要让他再偷着跑出来了!!赫尔穆特!去把莱因哈特的坦克开到这边来!!”

我真的应该去看看爱玛,但是我开着吉普车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医院,经过了大半天的抢救莱因哈特总算脱险了,他流了至少半盆血!他偷偷摸摸出院的时候伤口根本没有完全愈合!我们回到驻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。

“阿尔弗!!”格奥尔格停下了吉普车“你看那边。”

我转过头,现在我身上满满的都是血腥味道“那是爱玛的家,这么晚了怎么还亮着灯?”

我看到三层最高的那间房子,也就是爱玛的卧室还亮着灯,似乎在窗帘上还透着一些剪影。在这个年代如果晚上十点之后还没有熄灯绝对是不正常的,甚至有可能被你好事的邻居举报给警察。我叫格哈德停下汽车,然后让他们先回去,来到小溪边洗了洗手。慢慢的来到爱玛家下面。

我看见爱玛美丽的剪影投在窗户帘上,她似乎还在修改着什么,是白天的那副画吗?

我看到爱玛似乎没事了,于是转身准备离开。但是我冷不防踩到了一块地上的松木板“阿尔弗??”爱玛打开窗户“你在这?”

“小汉斯告诉我说你病了,但是下午太忙了没有时间……”

“嗯……说实话,阿尔弗,你对女孩子了解多少?”爱玛趴在窗户上说道。

“了解多少?”我自己是个独生子,但是我对门有一个比我小四岁的女孩,于是干脆认我当哥哥,而且有那么一段时间天天在我屁股后面转“不多吧……不过我记得娜莎……”

“娜莎是谁?”爱玛突然抬高了声音,黑夜中下了我一跳。

“娜莎是我家乡的……”

“好了,你不觉得在外面呆着很别扭吗?进来吧!!”爱玛说着拿着烛台向楼下走去。

“但是……”我想说但是你妈妈和你弟弟已经睡着了啊,我现在进去似乎不太合适吧?紧接着我听到爱玛咚咚咚下楼梯的声音,啪嗒一声她打开了大门“进来吧!!”

“额……”我只好走了进去“会不会打搅到……”

“我妈妈带着汉斯去他姑妈家了,没事的!”爱玛说着给我倒了一杯茶,她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“你身上怎么都是血??”她猛的转过头,烛光照向我,爱玛疾走了几步“你受伤了?”

“这不是我的血。”我急忙说道“这是莱因哈特……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的那个男孩,他伤没好就从医院里跑出来了,我们知识把他送回去而已!!”

爱玛举着烛台站在距离我还不到十公分的位置,烛光把她美丽的容貌照的一清二楚,我注意到爱玛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,细窄的吊带耷拉在肩膀上,如果我低下头就可以对爱玛饱满的胸部**一览无余。

但是爱玛只是伸出手摸到了我的装甲兵制服,从领口模糊的血迹开始,慢慢的移到前襟上的骷髅图案“把制服脱下来吧,阿尔弗。”

“什么?”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。

爱玛稍微羞红了脸,她伸出手指轻轻的在我的鼻子上划了一下“别想歪,装甲二等兵阿尔弗雷德,你吃饭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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